应尽之事。”宋溶月说罢,心思微动,“你们此番是专程进京伸冤,还是来赶考的?”
许进文闻言道:“启禀郡主,我四哥本是来赶考的,而学生我受人所托进京伸冤,探听四哥下落,便同四哥一起来见郡主。”
宋溶月从话里听出自己想知道的事,便问道:“按往常应该放榜了吧?”
“回郡主,今天早上放了。”程意规规矩矩地回着话,可心里却在犯嘀咕,郡主想打听今科什么事?
“哦?这么说公子榜上有名了?”阿婳替郡主问道。
程意愣了,怎么问到她头上来了?
“回郡主,我四哥的确考中举人了。”许进文一脸喜气,好似高中得是他一般。
宋溶月闻言手莫名抖了一下,上上下下打量程意,倒是个干净秀气的书生。
“可是头榜解元?”
程意闻言忙道:“回郡主,学生无才,哪能高中解元?今科的解元郎乃是学生同窗张子辽。”
宋溶月闻言又疑惑起来,她父王明明说郡马人选定的是明年状元公,此人无解元之才,又怎会高中状元?不准不准,料签文有误。
“哦,那也恭喜,多少人读白了少年头还是个秀才,公子少年得志,的确不容易。”宋溶月应承几句便站了起来,“如今你们心腹之事已了,可要在京中逗留几日?我遣家院带你们四处游玩一番?”
“谢郡主美意,只是我等兄弟受困南通,我们得马上动身回去。”程意道。
“如此,便不留你们了,阿婳,送客。”宋溶月说罢,便带着阿勤出了花厅。
程意和许进文出了王府,便回客栈收拾行装,雇了马夫,当天启程回南通。
七日之后,唐鸿飞等人终于到了边疆,几人风餐露宿,消瘦得不成样子,尤其是陆青喆,小小年纪,一路颠沛,路上生了一场病,眼看挺不过去,却遇上了一位江湖郎中,几服药下肚治好了。
唐鸿飞也好不到哪里去,虽然有武功底子,可架不住日夜骑马,他只觉得腿快废了。
“什么人!”军营中传来一阵呵斥,少时只见一对兵朝他们跑来,将他们围住。
“军爷,我等有要事求见钱将军。”陆平抱拳道。
“私闯军营,居心叵测,来啊,卸下他们的兵器,给我绑了,去见将军。”
“是!”
唐鸿飞想挣扎,可瞧见陆平对他摇头,便忍了下来,他可没有见过这个阵仗,不过瞧着刚才的军爷倒是十分威风啊。
一行人被绑着进了军营大帐,钱将军正在和下属研究地图,听人来报,便觉得是奸细,下令将人全部押进大帐。
“钱伯父,救命啊!”陆青喆进了大帐,便跪下,在地上跪着走到钱将军脚下。
钱将军闻言愣了,伸手拨开陆青喆散落的发丝,一看这灰扑扑的小脸,惊道:“青喆,你怎么会来这里?”
“钱伯父,张伯父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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