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甩不掉。
“松手。”
抓住手腕的手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,但是却犹如捆魂锁,让他无法挣脱:“松开!”
池戮紧紧抓着那手腕,唇线同侧脸的线条一样绷的很直:“你要去替他挡雷劫?”
“怎么能替你挡,就不能替别人挡么?”虞子栖反问。
池戮喝问:“你不怕疼了?!”
虞子栖的声音比他的还要大:“当初你也没问过我怕不怕疼啊!”
他脸色冷下来,语气中不自觉掺杂上些许愤恨意味:“我是凡人,反正真火烧不死。”
他这怒气在这一刻,池戮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。
虞子栖爱笑爱闹,似乎天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,多严重的事都能镇定的几句话解决,将大事化小。
看起来没什么脾气。
似乎他天生淡定,没有人可以激怒他。
但是此刻那时常带笑的眼中一点温度不留,池戮从未见过这样的虞子栖。
二人对视片刻,池戮在那视线中败下阵来,松开了手。
虞子栖转身要走。
“你不是凡人。”池戮突然出声叫住了他,这话中含义却另虞子栖皱起眉头。
池戮说:“原来的仙尊去凡间历劫,归位时候留下一魄在凡人身上去转世投胎,几万年后,这凡人自己养出了意识。”
“这凡人,”池戮望着他,说:“是你。”
虞子栖震惊的望向他。
他想了许久也理不清头绪,摇头惊疑道:“原仙尊为什么要分离一魄去转世投胎?”
池戮:“六界不少人都知道,魔界原有四将。”
“在商云没有来之前,俊貌、朱雀、闻笛,最后一个是个凡人
。”池戮短暂一顿,继续说:“也不能说是个凡人,他没有魔息,像个凡人。”
虞子栖不由微微偏头,仔细去听他的话。
“其实他是凤鸣山泥土捏成。”池戮声音有些低,语速偏慢,听起来闷闷的有些堵:“是我从身上分离出一魄来,灌到他身上,放在寒泉宫中修炼。万年之后,此人自己养出另外的三魂六魄,魔息已经完全消磨殆尽,就像个凡人一样。”
‘凤鸣山’虞子栖听到过一回,是定元曾经说过的,池戮跟原来的仙尊曾经在凤鸣山一战,输赢未知。
‘养在寒泉宫的凡人’他也听到过一回,也是定元说的。原话是‘闻笛觊觎魔尊养在寒泉宫的凡人,所以偷走了他关于此人的记忆’,却想不到真相如此大相径庭。
虞子栖心中感叹定元的不靠谱,一边停下脚步,等着池戮的后话。
池戮说:“我一直留着他,原本打算万一飞升的时候出现意外,用他渡劫。但是闻笛急功近利,短短时间飞升数次,他的法力扛不住最后一次飞升时的天雷,就私自用那凡人去抵抗雷劫。事后担心我责罚,吹响笛声,偷走了魔界所有人脑海中关于那凡人的记忆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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