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韶元瞧得出来,春雨与纪常登之间似是转变了情况,不可以过去的眼光看待他们。
春雨是废后的人,当年待纪常登也是那样,按理来说,纪常登不是那种姑息养奸的仁慈之辈,为何一个小小的春雨,便让他大发恻隐之心?
根据纪韶元调查到的情况,春雨和纪常登日后可能还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,纪韶元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。
纪常登不知纪韶元的内心活动,他见到姐姐心情是很好的,“姐姐,弟弟是你的弟弟,东宫此地你想来就来,春雨是孤的侍女,你要用得到她,想必春雨不会多嘴反对的。”
说完,还特意看了一眼春雨。
春雨低声细语,“承蒙殿下厚爱,方有奴婢的今天。公主有事尽管吩咐奴婢,奴婢必定照办。”
纪韶元见在眼里,心里啧啧称奇。
“哦,这样啊,以后再说吧,现在不急。”
纪韶元嘴角微微上扬。
入宫的宫女无非是那几种命运,端看春雨有没有那个运道,走在康庄大道上了。
再怎么说,她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,在寿昌侯府的生活从未缺衣少食,比起绝大多数人,她是无比幸运的。
纪常登摆了摆手,示意春雨退下。
春雨会意,不一会儿,殿中宫娥内侍鱼贯而出,一时之间,大殿内只剩下纪韶元与纪常登。
纪韶元顿时敛起笑容,“弟弟,惠康与玉华两位公主的未来驸马,那是父皇的心腹大臣。”
皇贵妃曾与隆泰帝提过,为惠康公主玉华公主赐婚方将军长子方敖与刘大人家的幼子刘之渊。
方敖不用多说,小小年纪虎父无犬子,直接得了一个小战神的雅号,当真是响当当的英雄好汉。
刘之渊文雅厚重,文采风流,翰林学士们皆称赞其才高八斗。
二人的父亲同为拥护隆泰帝、有从龙之功的保皇党,惠康玉华贵为公主,赐婚到这样的人家里,那是双方的无上荣耀了。
纪常登点头,“有所耳闻。方敖与刘之渊,皆是有才之士,将来他们尚主,那是天然地站在孤与父皇这一边。”
隆泰帝眼下是大权独揽,纪常登虽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太子,但根基不稳,相对太浅,加上年纪等因素,经验不足,朝堂上某些大臣待他也是有待商榷。
纪常登自是要拿出十二分的本事,使朝中上下心服口服。
不过,在此之前,栽培追随自己的班底,是十分重要的。
“注重体统规矩的大臣你可以想想办法拉一拉,可别太急,父皇在,你有的是机会。”
纪韶元好心提醒纪常登,切勿为了蝇头小利,捡了芝麻丢了西瓜。
隆泰帝再怎么说也是大兴天子,纪常登充其量是未来的皇帝,还只是一个太子。
随时随地,隆泰帝会废了他。若不谨言慎行,纪常登这个储君当不久。
皇帝的心思琢磨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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