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。”
宋清盈答道,甚至蠢蠢欲动,想写信请霍蓉儿过来传授一下“杀猪十八式”。
主的命令,冷玉也不好违抗,只得听令,从“杀手”改行当武师。
又过三年,冷玉从“武师”改行,成了岭南佑安堂的堂主——霍致峥和宋清盈又扔了一次飞镖,这回改去山南吃杏了。
白驹过隙,眨眼几十年,佑安堂开遍各个州郡,且在承庆帝和庄平帝父开明的举措下,大燕朝女学兴起,女也可参加科考,虽大都是七品之下的官,却给不少女另外一种活法,不再局限于后宅,也能读书入仕,养家糊口。
又一年科考放榜,贡院门前熙熙攘攘,人潮拥挤。
“中了,我中了!”
“李兄,我也中了,我中了,太好了。”
“周姐姐,我们俩也中了,你看,咱的名字在那!”
儒衫的儿郎们挤在皇榜前,其中还有不少戴着方巾的女,中者欢呼激动,落榜者摇着头,失魂落魄的离开。
望着皇榜前的众态,对街酒楼上的一位圆脸老太太笑眯眯的啃着糖葫芦,慢悠悠的感叹道,“今年名次最高的小姑娘才十六岁,真是后可畏。”
“是,后可畏。”接话的老人虽面容苍老,但依旧能从他优秀的骨相看出年轻时的风采。他坐姿笔直,话锋一转,对那老太太道,“这根糖葫芦吃完可不能再吃了,仔细牙疼。”
已是老太太的宋清盈一听,撇嘴道,“你这个人,怎么越老越唠叨啦。”
霍致峥神色平淡的浅啜一口茶水,“你说什么,我听不见,耳背。”
宋清盈,“……”我说你个糟老头坏得很!!
霍致峥,“你骂我。”
宋清盈:???
“我不是,我没有,别瞎说。”
“这么多年的夫妻,我还不了解你?”霍致峥斜乜她一眼。
宋清盈:好气哦!
这日
,在城里看完放榜,宋清盈和霍致峥便回到皇庄。
傍晚时分,晚霞漫天。
两张竹制摇椅并排放着,一旁的小桌摆着新鲜的果和糕点。
两人一人一张摇椅,在浓郁的蔷薇花香下纳凉,看夕阳西下。
此情此景,宋清盈诗兴大发,背道,“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——”
原谅她不记得前两句是啥了,就只会背这一句。
霍致峥偏过头看她,橘黄色的霞光静静地倾洒,落在她那张不再年轻的脸庞上,有种别样的宁静与温柔的美。
他握着她的手,“近黄昏又何妨,能与你白头偕老,便是明日就闭了眼,这辈也活得值当。”
这突如其来的情话,让宋清盈老脸通红,嗔道,“都老夫老妻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耳边忽然传来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,“女主已死亡。”
宋清盈一怔,靠,是她幻听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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